无辜的。还望九千岁能谨言慎行。”
心思被君怀瑾看穿,云倾故意曲解了他话里的意思,轻笑道“国师大人,我自认为我一直都在谨言慎行。”
若是旁人敢当着她的面说穿她的心思,早就成死人了,也只有在她心中地位不一般的君怀瑾,才有这个特权。
“本座言尽于此。”君怀瑾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子,胜负已定。
“国师大人又赢了。”云倾看向君怀瑾,眼角眉梢皆是笑意,戏谑道,“早晚有一日,我得赢回来。否则,我的一世英名可就要毁于一旦了。”
君怀瑾面色如常,语气淡淡“本座的国师府随时为九千岁敞开大门。”
云倾顿时心花怒放,眉开眼笑道“昨晚我在国师大人的床上睡的十分香甜,不知今晚我还有没有这个荣幸,在国师大人这儿凑合一宿?”
君怀瑾边收棋子,边道“九千岁随意便好。”
得了君怀瑾的准许,云倾又一次霸占了君怀瑾的床。
又一次躺在君怀瑾的床上,云倾开心的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。
那股兴奋劲好不容易才过去,云倾侧躺在床上,半撑着脑袋,注视着不远处一举一动皆如谪仙一般的君怀瑾。
虽然她不确定她在暗中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