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俩让你这寒舍蓬荜生辉,你便是这般轻忽的招待我们兄弟俩?”
云倾话虽如此,嘴里却没停下,净挑难得一见的,还有贵的吃。
一口老血堵在拓跋文杰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。
连他这个昊越国太子,也只是偶尔才能吃一次这般丰盛的山珍海味,美食珍馐,怎的到了云倾面前,这就成了轻忽的招待了?
而且,若真嫌弃他招待不周,为何她还吃的这般豪放……
不想再到云倾面前自取其辱,拓跋文杰目光转向了一直静默不语的君怀瑾,问道“云瑾兄为何迟迟不曾动筷?可是这饭菜不合你胃口?”
这兄弟俩还真是奇怪,一个行为跳脱,语不气人语不休,另一个虽沉默寡言,却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。
君怀瑾更为干脆,仿佛并未听到拓跋文杰方才说的话,直接无视了他……
拓跋文杰“……”
在自己的地盘上,一个直接无视他,一个吃了他的还存心气他……
拓跋文杰心里气的想掀桌,但一想到自己如今尚未确定云倾和君怀瑾的身份,他极力忍住了想掀桌的冲动!笑嘻嘻的看着云倾用膳。
将一桌美食扫荡殆尽,云倾故意摸着自己的肚皮,面朝拓跋文杰打了个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