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该如何?
可这别苑里看似只有玄袍男子一人,暗处却有许久武功极高的高手守着,他根本无法离开这别苑,便是想要向云倾传递消息,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思及此,唐任之重重地一拳击向了身旁的树干,任凭手背的皮肤被粗糙的树皮撕裂,哪怕是鲜血溢出也全无感觉。
自从解决了一双儿女的婚事后,右相心头的大石放下,成日里是红光满面、迈步生风,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。
而废黜了赫连明毅太子之位的沧溟皇,却又是另一个极端。
自那日回了道观后,连道观的大门都不曾出过,便是众臣有事求见也一概不理。
这段时日里,唯一能进道观见沧溟皇的便是云倾,连赫连明月都进不了道观一步。
而赫连明月想要魅惑左相的计划,也被云倾手下的天枢给打乱了。
那日,赫连明月方才想进左相府,天枢便出现在了她面前,拦住了她的去路,口中振振有词道“鉴于二公主殿下此前所做之事,主子早有交待。在二公主殿下同主子成婚之前,不允许二公主殿下踏入有男子的府邸半步。若是二公主殿下执意为之,主子也只能去向皇上说明情况,退了同二公主殿下的这门婚事。”
不用想便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