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公公面上笑容依旧,心中却啐了左相一口,无奈道“是皇上不想见人,奴才不过是个奴才。即便是常伴皇上左右,也断没有替皇上做主的道理。还请左相大人,莫要为难奴才才是。若是左相大人真有急事,便去千岁府找九千岁殿下商议。奴才言尽于此,左相大人请回吧。”
左相看向福公公的眼神中多了分杀意,怒道“福公公,本相念你是皇上身边的老人。这才对你多番忍让,你莫要得寸进尺才是。”
福公公听了这话只觉好笑,便道“左相大人此言差矣,奴才不过是在向左相大人阐述皇上的旨意。怎么到了左相大人眼中,就成了得寸进尺了?左相大人不将奴才放在眼中,倒也不碍事。可若是不将皇上放在眼中,便是大过了。”
左相见福公公软硬不吃,便出言威胁道“福公公不愧是福公公,果然是巧舌如簧。若是让皇上得知福公公实则是九千岁殿下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细作,也不知皇上心中会作何想?”
这是左相的猜测,他有此一问,不过是为了诈福公公。
福公公闻言面色不变,呵斥道“左相大人休得胡言,奴才只是皇上的奴才。若是左相大人再胡言乱语,奴才便只好命人将九千岁殿下请来对质。让九千岁殿下告知左相大人,奴才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