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江画便被舍友拖了起来,江画皱了皱眉,站在床前,一脸懵逼的没好气的说道“大早上的叫我起来干嘛?投胎啊?”
那个舍友见江画如此说,也不脑,只是淡定的说道“今天要军训啊,你忘了?”
江画的迷糊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,本想赶紧拿起衣服套上,无意间却碰到了缠着绷带的手,于是惊呼了一声“啊!”
正在整理床榻的舍友莫名其妙的转过头来,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江画,阴阳怪气的回敬一句道“叫那么大声干嘛?要死啦?”
江画被舍友的语调逗乐了,笑了几声,将刚才的疼痛抛之于脑后,然后担忧的看着自己的手说道“今天军训我能不能请假啊?我感觉要是我把今天的军训内容完成后,我的手肯定要废掉了。”
舍友爱莫能助的看了一眼,同情的说道“江画,这事你应该和教官说,你和我说没用啊!”
江画听了,一想也是这么个理,于是哆哆嗦嗦着手,好不容易把衣服套上了,准备下楼向教官请假了,舍友在背后幽幽的来了一句。
“我觉得这事难成。”
江画一听,脸都黑了,不想再和舍友多说什么,直奔教官而去。
“教官!我手出了问题,今天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