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欠了钱似的，看谁谁不舒服。
季可欣在心里面偷偷翻了个白眼，扒出笔记本听课。
江画用手撑着课桌，脑袋更昏了。她的嘴唇失了血色，脸上跟涂了粉一样，白得不像话。
她控制不住的想睡过去，却被老师点了名儿。
“江画你起来，回答一下这个问题。”女老师先前就注意到她们了，不仅是上课迟到，就连在她的课上还是这么的不认真。那个季可欣倒是在听课，还记了笔记。可这江画，明显就是精神不足的样子。
“我……”江画根本就开不了口，她没有听课，又怎么会知道问题的答案。先不说回不回答得上了，就是连字，她都说看不清的。
那些字，就像是游戏里的野怪一样，跳来跳去，面目狰狞，江画甚至还出现了幻觉。
“画画，选a，选a。”季可欣急死了，在一旁小声的提醒道。
“选什么？”江画听不清楚，脑门上已经有了一层细细的汗珠。
“我说选a，选a啊！”季可欣就差没冲她吼了，一不小心，声量没控制住，大到整个教室的人都听见了。
不少人已经在偷笑了，更甚者还探头接耳起来。教室里一片吵吵闹闹，都不把台上的女老师放在眼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