添置了染布的炉灶,只是色剂依然需要购买,这就算了,染出来的布不但成本高,而且需要低价出售,已是苦不堪言了。若这布当真是侄女儿染出来的,那当真是咱们大楚国之幸啊!”郝虎说得甚是严肃,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,囡囡竟是一下子感觉到了压力,若真是如此,想要大赚一笔,怕是,没那么容易了……
思及此,囡囡不由眉头紧蹙,过犹不及,过犹不及,“以郝伯之见,我若想用此方染布,那……”
“不可!”郝虎尚未说话,吴忠信便是率先厉声呵斥,“郝兄,今日之事,还望郝兄代为隐瞒,囡囡不过生在市井,不懂事情轻重,若此事被人得知,怕有性命之忧!郝兄,我如今只得一女,万望郝兄周全呐!”开始吴忠信尚有沾沾自喜之意,然而越听越觉得此为混乱之始,想到曾经那个让自己数次险些丧命的地方,他就忍不住浑身冰凉。
“你叫我一声郝兄,我便厚颜称你一声吴弟了。吴弟,不可如此,不可如此啊!这染布之法若能发扬光大,侄女儿当真功在千秋啊!那时我大楚国人人皆可穿上鲜艳的衣服,色彩便不会再是贵族的特权,这难道不是吴弟想要看到的吗?吴弟,为了大楚国的百姓,也不可埋没侄女儿的才华呀!”说到激动之处,郝虎不由虎目圆睁,眼睛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