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她之前‘身子不爽’,卧床这事不难理解,然而那只从被子里伸出的稍显苍白的胳膊,还有她那脸上不曾褪去的潮红,着实让场面愈发难看。
顺着她胳膊的方向看去,刚才稀里哗啦的声音便有了出处,想来刚刚便是这瓷盆摔碎的声音,一个瓷盆让这位彩芹婶婶紧张到这般程度……竟是顾不得暴露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的端倪……呵呵……好死不死,囡囡在那一地的碎片里发现了鱼鳔的痕迹。
喝,想她阿娘那会儿为了捍卫这位彩芹婶婶的名声,把自己一顿好说,转眼功夫,人家已经跟自己的姘头滚做一处了。
名声不名声的不说,哈,看不出来,这位彩芹婶婶竟是那种连命都不要的人。
囡囡并非不知事的少女,后世网络发达,有些东西,耳濡目染,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,再者,身为医者,尤其是一个中医,不会连古代最基本的避孕法子都不知道。
自己倘若再来早一步,怕是要直接捉奸在床了,不过这会儿,哈,捉贼拿脏,捉奸成双,囡囡突然有些庆幸,实话说,她对这些东西,没啥兴趣。
“婶婶,幸得是我来了,若非过来一趟,当真不知婶婶的日子多难过,身子不适,当真喝个水都不便。那会儿婶婶走得匆忙,也不曾割块肉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