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“上次从伯伯这里买的坯布,就是为了染出红布来,送给征调长千金的新婚之喜,那布与送给伯伯的那一匹并无差别,更别说,我还答应替征调长夫人治脸,要知道王家村也不过送了只银镯子……”
郝虎拧眉沉思片刻,“那征调令的官文还有几日出来?”
此事囡囡也不甚清楚,扭头看向吴忠信。
“按照惯例,还有三日。”
郝虎点点头,“既是惯例,怕是朝廷定的,紧凭个人,怕是改不得。照囡囡的说法,那征调长并非是个油盐不进的,个人情由,怕跟咱们想得不一样,这样,我先找人去打听一番。三日……三日……最晚明天,明天我到吴老弟家中一叙!”
虽不说成,然而有这话在,便是急也无法了……
父女二人携了银票碎银在袖,出了店门,心中沉郁不解,囡囡唯恐自家老爹闷出病来,赶忙开口,“刚在店里竟忘了找郝伯扯些布,奶奶这几日念叨着,要给家里做些新衣。爹,咱们既是得了银子,不如置些东西,想必阿娘心里也是欢喜的。”
见囡囡提起罗凤娟,吴忠信心中苦闷却也露出笑来,又道囡囡一个女娃,如今竟比自己这个爹强上许多,心中暗暗惭愧。
强吐一口闷气,“好!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