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若渴,若有印信在手,哪怕不能跻身前列,信阳府内也另有话说。吴村长不必马上答复,我等后日启程,若有抉择,我等愿与令爱同行,旁的不说,此行定保令爱无虞。”
说罢,楚寒烨便朝吴忠信拱了拱手,但见他好一阵沉默,却无回应,这才开口告辞,“吴村长,如此,我等便告辞了。下晌之事,万勿忧心。”
话毕,楚寒烨便带着墨玦匆匆告辞了,似乎那杏林之手的入试,不过是他随口提的一个建议。
墨玦跟在楚寒烨身后,步履匆匆,照他的想法,爷将夫人带走已是势在必行,这会儿却走得如此匆忙,着实不解,好在他别的没有,耐性却是顶顶好的。
别瞧爷出门儿出得干脆,离开之前必定要去那小山坡儿上待一会儿的。
果然不出所料,最后两人不仅到了小山坡就连踩的石头都与平常无二。
熟悉的环境让墨玦松了口气,总算不用顶着信阳府差的帽子四处招摇了,“爷,咱们就这么走了?夫人那儿,就这样放任不管……属下觉得吴老爷似是对夫人参加杏林之手甚是反对……”
想到囡囡,楚寒烨的心便禁不住柔软,就连墨玦如此多嘴,他也不想苛责,反倒一本正经地给了墨玦答案,“你不了解夫人。虽然吴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