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露出来的本事,也不过是个赤脚大夫的料儿,何至于让你下如此功夫?”
楚寒烨瞧着自家小夫人,眸中的情谊满满地似乎随时都会溢出来,“的确有些想法,却不尽然是坏的,囡囡别往坏处想吧……”
楚寒烨这话说得动情,声音竟有些暗哑。
囡囡迟钝,再则她已有子,断不曾想过眼前这贵公子会对她一个少妇有什么想法,不过本能使然,她竟是没有‘打破砂锅问到底’的勇气。
不过‘切’了一声,墨色的瞳仁并不敢对上楚寒烨情意绵绵的眼睛,“你不是想问手术?今天我心情好,破天荒跟你念叨念叨,要知道旁人可没有这个荣幸……”
推开门,入眼便是这一地清晖,楚寒烨出来又将门轻轻关上,换作平日,他自己都不相信,自己竟有这般耐心,听一个人说那么久。
囡囡说得起兴,讲到动情之处,话更是滔滔不绝,那些言语之中,手术嫣然成了神技,在他眼里,那些天方夜谭,虽不及‘活死人,肉白骨’,却也相去不远,偏生,他听了那么久,竟觉有趣。
莫说墨玦,就连他自己也要以为自己要魔怔了。
嘴唇略勾了勾,复又恢复常态,“墨玦。”
声音不大,墨玦已然出来待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