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珆万万不曾想到还有这种事情,当即脸色大变,再一想姑娘刚刚问及墨玦在吴家屯之事。
便是紫珆再傻,也知姑娘对墨玦起了疑心。
然而想到墨玦来吴家屯之前犯下的种种错事,无一不是对着夫人而来,紫珆脸色越发苍白,她发现,她竟然无法为墨玦做个保证。
想到这个可能,紫珆心塞又心寒,强迫自己冷静了又冷静,这才开口,“姑娘,无论此事是谁做的,然而绝不是爷的命令。
爷那个人,为姑娘思虑周全,所做之事,无一不是消除姑娘的后顾之忧。
若是爷派人送信,也定当是报喜不报忧,不过姑娘九死一生之时,爷同样命悬一线,断无可能顾及良多。
若说墨玦私下行动这个,紫珆无法保证”
话到此处,紫珆略略一顿,随即便语气坚决道,“虽然此事是不是墨玦所为,紫珆无法给出保证,然而姑娘既是将话放在这里。
紫珆便领姑娘的情,还望姑娘将此事交给我和蓝珩二人来查,若当真与墨玦有关,我二人绝不袒护于他!”
囡囡将事情向紫珆和盘托出,便存了这个想法,这会儿紫珆主动请缨,甚合心意,当即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
“新房子没起来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