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还没放手的意思,虞兰轻轻挣脱开,端起茶向樱柔敬茶,“福晋请用茶!”
樱柔笑着接过茶,呡了一口,“来,快起来,膝盖跪痛了吧?”樱柔取出一枚发簪,亲自为虞兰带上,“这是我亲自命人赶制的,荷花莲子坠,荷花多子,寓意百子千孙,还望妹妹早早为王爷开枝散叶,百年好合。”
其实她心里明知道,虞兰身体有疾,却偏偏在这大婚之日,拿这种话来刺激虞兰。
虞兰听了心里肯定不是滋味,但还是笑着应着,“多谢福晋赏赐!”
丫鬟们把虞兰扶进了房,橙溪看着这个舌灿莲花,外边柔弱的樱柔,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敌意。
礼也观了,橙溪赶着回宫,也没再去看虞兰了,弘历把她送到门口,“快回去吧!今夜是洞房花烛夜,好好待虞兰,让她在府里多待些时日再进宫也无妨。”
“儿臣知道了,恭送额娘!”橙溪上马车离去。
虞兰坐在床上,丫鬟们又重新给她该上了盖头,心里是又期待又紧张。
入夜很久,弘历待在书房,迟迟不去新房,他的内心也是纠结的。
樱柔待在房里,自是睡不着的,先不论她心机如何,自古都是只见新人笑,又有谁听得旧人哭。最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