筒。
回到屋里,樱柔顺手就将桌上的茶杯打翻在地,谨秋吓得打哆嗦,站在那里低头不敢动。
“你是死人是不是?还不收拾了。”坐到椅子上,怒气还未发泄完的樱柔,见谨秋像木头一样杵在那里,怒气上涨,她环顾一下身旁,没瞧见什么东西,就脱了自己的鞋,给谨秋砸过去。
“是,奴婢这就收拾。”谨秋捡起地上的鞋子,跪在地上为樱柔穿上。
樱柔见她哭丧着个脸,一脚将她踹翻在地,“贱婢,不知道要你有何用?就只会穿鞋吗?你主子我受欺负了,你却半点忙也帮不上。”
谨秋强忍着让眼泪不要掉下来,爬起身来,将地上的碎瓷片,一个一个的捡起来。锋利的瓷片,早已将她的手划破,手中的碎瓷片上,染上点点血花。
当夜弘历自是要歇在虞兰屋里的,晚膳后,两人一同回到虞兰房里,虞兰一进门,“哇!两个月了,还和回宫那日的陈设一模一样。”虞兰走到她亲自插的荷花跟前,“为何连荷花也还这般鲜活?”
“本王特意命人寻得,这种季节,还真是不好找,费了不少功夫。”
虞兰一听,感动极了,“妾身多谢王爷的厚爱。”虞兰福了福身,给弘历行了个礼。
下人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