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下眼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怎么了?”
时溪忍不住看了他一眼,鲜少见他这样穷追不舍的问。
静了几秒,她抿了抿唇瓣,轻声说“南歌要结婚了,结婚以后会出国。”
“舍不得她?”
“舍不得,当然舍不得,从小到大除了你,就只有南歌陪着我。”
现在连她也要走了。
无力的趴到了膝盖上,微卷的长发滑落,在一片寂静中,她静静道“这下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。”
目之所及,看到的只有她微微突出的脊椎骨,瘦弱孤单。
容司景颀长的身体震了震,眸色微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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