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司景气息沉了下去“陆央追过暮语,对她心怀不轨,留她在那里,他不一定会做出什么。”
他在跟她解释。
时溪凝视着他,扯了扯唇角“你的意思是我就安全了?”
他拧眉“出事的可能性很小。”
但也不是没有啊。
理智的取舍通常意味着不在乎,但这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。
移开眼,她淡笑了下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容司景盯着她略显苍白的脸,眉头紧紧皱起,明白了。
“你明白什么了?”
明白在他心里她有多不值钱,明白过去两年多了她都没半点长进。
活该他妈被绑架。
时靠在车背闭上眼,平静开口“外套你想拿走就拿走吧,我昨晚一夜没睡,现在很累,你不要吵我。”
容司景的视线始终落在她脸上。
他眉头紧皱,心里是一阵阵抓不住的寂寥。
自然看出了昨晚没发生什么,不说陆央敢不敢,但凡被侵犯一丝一毫,她也不会是现在这种反应。
昨晚的事,依照她的性子,不可避免会生气,他知道。
所有的理智判断都告诉他这么做是正确的,但是一股莫名的烦躁感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