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搭在光洁的额头上,时溪撑着身子坐起来,淡淡道“要发脾气就赶紧发,我一会儿还要去医院看爷爷。”
男人看着她,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,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已经几乎无法掩饰的阴冷。
半晌过后,他什么都没说,直接开门走了出去。
时溪将发丝拢到耳后,睡裙肩带落下,肌肤雪白,显得慵懒而性感。
她扯了扯唇,自嘲轻笑,现在是讨厌她到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么。
容司景再次回到时溪卧室时,她正在换衣服。
身上是密布的吻痕,似是诉说着昨晚的粗暴与激情。
他深深的凝视着,眼里的黑深沉而浓郁。
时溪抽空看了看了他一眼,男人发丝微湿,白衬衫黑长裤,恢复了原本的斯文冷峻。
他的东西都原封不动还放在他原先居住的房间,看样子他应该是去那洗了澡换了身衣服。
移开眼将裙子穿上,时溪随意梳理着头发,就听他冷淡开口“你要什么?”
他总不会以为她下药只是单纯想跟他睡一觉。
长裙直到脚腕,比起昨天的娇艳,今天的时溪走的是淑女风。
不过她本就长得漂亮,怎么穿都随她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