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看着窗外的天色,拿过抱枕搂在怀里,细白的牙齿咬住了唇瓣。
头发长长的落下来,整个人更显娇小瘦弱。
这时,搁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,她看了一眼,按了接听。
“喂?”
“溪儿,是我。”南歌在那边,嗓音温淡轻柔,
时溪哦了一声,躺在了床上。
南歌听她情绪恹恹的,便问“怎么了?”
时溪便把发生的所有事跟她说了,将脸埋到枕头里,闷声道“他竟然还生气不回家了,一连几天都不搭理我。”
“这事儿本来你就不该生气啊。”南歌的声音有安稳人心的力量,不紧不慢道“他没告诉你温暮语回来这件事的确是他不对,但是男人都是这样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明知道你不喜欢温暮语,干嘛还要说这个自找麻烦。温暮语在容司景心里的重要性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,她要回来,他替她打点一下这很正常,开个画廊而已,又用不了多少钱,你生气除了显得你小肚鸡肠还有什么用?难道你生气他就会答应不管她了?温暮语为了容司景受过伤,他如果听你的彻底不管她,那这男人也太没用了。”
时溪将脸从枕头里挖出来,咬了咬唇“我知道,我不是生气这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