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溪微怔,侧头看了男人一眼。
不喜欢就是不喜欢……
她眼睫颤了颤,微微垂下了眼。
将目光放到窗外,她静静道“可是南歌暗恋他好多年呢。”却被凤聿锦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。
容司景看了她一眼,女人声音很轻,让人听出一股孤单的味道。
他皱眉,不喜欢看她这个仿佛同病相怜的样子,叫她“时溪。”
“嗯?”
“帮我从储物盒里拿件东西出来。”
“哦……”她乖乖应声,注意力被分散,打开储物盒,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“里面放的什么?”
男人嗓音平淡“送你的。”
时溪微讶,打开它。
低调的女士手表,是她喜欢的牌子。
“你什么时候买的?”
容司景听着她变得轻快的语调,弯了弯唇“上次出差。”
时溪将手表戴上,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。
结婚以后,他只要出门,回来就会给她带小礼物,她也最喜欢他这一点,仿佛无论在什么地方,他心里都有一个她。
“凤聿锦的父亲去年去世了。”这时,男人在她身侧平静开口。
时溪愣了愣,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