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烧得越来越厉害了。
容司景比她想象中来得还快,时溪还没感觉休息多久,就听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。
她一抬头,正好对上了男人漆黑幽深的眼睛。
他的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没什么紧张的感觉,神情从容,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,让时溪甚至有种他眼里只有她的错觉。
冷讽的扯了扯唇角,她从沙发上起身,一双眼睛看向他的身后,“你一个人来的?”
是太有自信,还是看不起她?
“溪儿。”容司景这么叫她,低醇悦耳的声线传入耳朵里,仿佛还有那么一两分温柔,“别惹我生气。”
像是有一根针往她太阳穴里扎,刺刺的疼,她冷笑,“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,我认输,放了我爷爷,我不会动她。”
面无表情的保镖手里拿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,自容司景踏入画廊,便将枪口对准了温暮语的脑袋。
只等时溪一声命令。
容司景看了她几秒,叹了口气,语调不急不缓,“伤到她,你觉得你跟你爷爷还能活多久?”
低漠的语调,敛着势在必得的猖狂。
平铺直叙的无情话语,如冰锥般直接敲在了时溪心脏上,她的唇色一下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