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歌手指微微停顿,复又继续,没出声。
傅琅也不介意,轻轻一笑,似真似假叹道,“你可真难追啊……”
车子平稳行驶着,空间里很安静,过了十多秒,低头给他包扎伤口的女人才抬起头。
“傅琅,我不明白你说爱我是什么意思……”她正视着眉目轻挑气质沉郁的男人,面容温淡,一字一顿慢慢的说,“从到大,从来没有人说爱过我,你是第一个。”
不是她难追。
只是因为从来没人爱过她,她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别人。
傅琅迎着女人淡淡静静的目光,一颗向来冷漠的心脏像是一下子被浸在了温水里,身上所有神经都被泡得酸软,他低了低眸,忽然轻笑了声,意味不明地对她道,“曲南歌,你还真是把老子吃得死死的。”
曲南歌不明所以。
傅琅忽然反扣住她替他包扎的那只手,他手心发烫,字句清晰,“你该感谢那些人从来没有爱过你,因为以后你会知道跟我比起来,他们的爱将会变得多么一文不值。”
曲南歌看了他几秒,随后低下了眼眸,若有似无笑了一下,“傅琅,你还真是……满嘴的骚话。”
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什么人,她都要信了。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