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谁知道……”
江墨白吐出口烟,低眸轻笑。
容司景松了松领带,所有耐性被挥霍一空,他懒得再理会江墨白搞什么把戏,站直了身体,转身就走。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司仪宣布一对准新人入场。
他随意的扫了一眼。
但也就是一眼,却突地将他死死钉在原地,动弹不得!
心口像挨了一记重拳。
男人挺拔的身形笼罩在阴影里,一双漆黑的眸子滚动着深沉浓烈的情绪,紧盯着视线前方一身长裙精致美艳的女人,薄唇抿着,浑身的血液都好似在瞬间凝固。
“还走吗?”江墨白看着被唐蹊舟牵着,一步一步走得缓慢的时溪,语调含着凉凉的笑。
下一瞬,容司景步子调转,拉开椅子坐了回去。
他的视线黏在时溪的身上,一瞬不瞬盯着她。
“你想要什么。”
江墨白指间的烟徐徐燃着,他慢条斯理的笑,“想要什么你都给?”
容司景眼皮都没掀一下,薄唇开合,“什么都给。”
“想要你去死。”
就见那个始终深沉冷峻的男人突然笑了,他勾起薄唇,嗓音是无法形容的沙哑低沉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