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有人要等急了。”
时溪一愣,“什么意思?”
他却没有多说。
路上容司景跟自己的手下联系,处理着订婚礼上的后续麻烦。
时溪注视着窗外的夜景,轻轻呼出了一口气。
总觉得……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,很轻松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,跟唐蹊舟在一起时,她的神经自始至终都是绷紧的状态,他对她很好,也很温柔,可是她就是放松不下来。
直到现在……她才觉得自己终于像是活了过来。
这种感觉很奇怪……
容司景挂了电话,时溪转过脸对他道,“唐蹊舟那边,我想去跟他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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