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烫得惊人。
时溪垂着眸,轻轻应了一声。
包扎完,时溪将医药箱合上,“我走了。”
下一瞬她的手腕就被坐在床上的男人攥住,他浑身是满的能溢出来的侵略感,深眸幽灼,“你觉得,我会让你回去?”
时溪的指尖都是颤的,“我只是来替你包扎伤口……”
“溪儿。”容司景一张脸被白炽灯映得薄削精致,他唇边含着笑,“接受我有这么难?”
“我今天才认识你……”
“对我来说,这三年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。”
时溪忍不住往后缩,“给我点时间。”
容司景看了她一会儿,低眸笑了下,“那陪我躺一会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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