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南候的琴弹得十分的好,但是却无人得知。
轻轻抚·摸着那古琴,靳孤南半勾着唇角,桃花眸闪过一道怀念但随之而过的还有一道冷光。
自己的母亲是水墨第一才女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其实一曲轰动整个水墨甚至是传遍整个孟玄大陆。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孩子同她一样,她自然会严加逼迫自己这个‘儿子’能文能武。
只可惜呀……
晋南候以一曲将她才女之称压下之后,便再无长进,可谓是伤仲永。
在那之后,无论是自己的母亲怎么打怎么骂怎么逼,她都没有在弹奏一曲,就算是实在是被逼无法,也只是对着古琴乱弹一气。什么音律、姿态、乐感、手法全都丢到一边,怎么畅快怎么来。
数十次下来,可能是见她真的没有半点的长进,母亲也只能恨铁不成钢放弃。靳孤南至今还记得,那天母亲哭得很厉害,说自己不争气,说她这个做母亲的有么多的不容易,最后……拿着很粗的棍子狠狠地打着自己,只为了自己的一句……那些是姑娘学的东西,她学来有什么用。
母亲怎么说的?
哦,她说‘你本就是女娇娥,又不是男儿郎,如今这一切都是披着儿郎皮得来的,你不要不知好歹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