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换对称性，接着再看公式·····”
谢景润少有的温和耐心，比起两人面对面，不用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，逐渐苏虞也放松下来，随口提了不少的问题。
他答的也很干脆利落，思路逻辑非常清晰。
很复杂的题也能被他讲得很简单。
“还有这个，我做到这儿太复杂了。”苏虞说着连着声音都变娇气了，气息替换，将声线的悦耳程度拉大，酥麻感升了一个阶。
“我还以为你挺聪明的。”谢景润道。
听孟黔舟说过，苏虞的成绩算是年纪第一，没曾想放在这些题海里，还挺薄弱的。
“这些是你们燕大出的题诶。”苏虞忍不出吐槽，也算是据理力争。
“好，这个更简单，你把很多题思路都想得过于复杂，题不过是由着公式各种变形而来。”谢景润说着说着，直接靠在了沙发上。
而此时敲门声响了。
“你等我一下，外卖到了。”说着就拿着手机朝着公寓们走去，推开门，接过了物业管家送上来的外卖后：“谢谢啦。”
提着那份麦当劳就回到了沙发上。
“我们继续讲。”
“啊，谢总你要不先吃饭？”
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