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两句略显敷衍的回答，让谢景润头一次受挫, 也不知道该继续讲什么，只能沉默了, 转而发了消息让律师直接准备好起诉华沁等人。
过了半晌, 啜泣的声音渐渐消失了。
转而是她绵远细长的呼吸, 酥酥麻麻的钻进了他的耳里。
睡着了？他想。
“苏虞？”谢景润将声音放得更温柔了些，轻轻地呼唤。
电话那头却没有任何的回应，只有安静中几不可闻的呼吸声，也许是哭累了，也许是折腾累才睡着了吧, 心疼之余又忍不住轻轻叹气, 再三犹豫后却也没有将电话挂断。
只是一边挂着耳机，一边忙活着手里的工作事宜，客厅里安静至极，除了他时不时敲击键盘的声响外, 还有她浅淡的呼吸声，忽而觉得有些岁月静好，有些温馨。
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，苏虞的房门被轻轻敲响，她猛地从浅眠中惊醒，被料摩擦声引起了电话那头的关注。
“怎么啦？”已是深夜，谢景润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苏虞惊了，看着通话时间长达了五个小时，才清楚的认识到一个真相，她睡着了的全过程被他都听去了，嗯，她应该不会说梦话，也不会打鼾，还是忍不住颤声道：“你没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