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琅轻非伤非残,身体没出什么大问题,于是这个案子就这么不了了之。
后来为了照顾苏琅轻,苏玠辞去了职位。
苏琅轻对这些事从来没有多说,更不提自己在小黑屋是如何恐惧,如何煎熬。
苏玠也只知道个大概,他不知道为什么梁酩以非得死缠着自己的妹妹不放,跟疯了似的,甚至不惜触犯法律,用上非法手段。
在苏玠眼里,梁酩以就是个纯粹的神经病,边缘性人格。
这事说来说去,最后还得去找苏琅轻问清楚。
怎么收拾梁酩以,程既简倒是不那么急,他做什么事都没急过,即便是在苏琅轻身上,他也是秉持慢工出细活的态度。
于是,一个多星期后的某个周末的早晨……
程既简盯着手机,兀自斟酌了良久,拨了个号码出去。
距离和程既简打电话那天,已经过去好几天。
苏琅轻一边考虑着程既简的话,一边还要忧心梁酩以会不会找她麻烦。
不过梁酩以不是闲人,他并不是每天都会来昆剧院,每次来昆剧院则有事要做,大约这段时间项目上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,所以苏琅轻除了远远看见过他几次,马上就避开后,他也不曾再来招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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