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很低。
可是一到周末就不行了,像现在。
吃完饭,宁欢在等洗碗机洗完碗之后放消毒柜里面。
她站了一会儿,沈时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,直接就从她身后把她抱住了:“你还欠了我一支舞。”
宁欢知道,沈时远这个人雷厉风行。
跳舞对她而言是天生的,她其实觉得没什么的,可是他突然之间在她的脸上蹭了蹭,想到两个多小时前自己做饭的时候,他说的那些话,宁欢整个人就不是很好了。
她僵了僵,想要推开他,却被他扣得更紧:“不急,先欠着。晚上有事?”
听到他的话,宁欢松了口气,也没有计较他抱着自己:“没有。”
这些天,他不是抱她就是亲她,她虽然还是会脸红,可是已经被刚开始的时候接受能力强了许多。
“嗯,陪我去个晚会。”
“哦。碗好了,我放消毒柜里面。”
她说着,借着这个机会挣开了沈时远。
他嘴角勾了勾,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。
宁欢回头看了他一眼,拿着碗的手抖了抖,差点儿把那碗给摔碎了。
这么“折腾”了一番,宁欢把厨房收拾好之后,都已经是半个小时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