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宁欢感觉到额头有些疼,但是她怕沈时远带自己去医院,也没有说。
她原本以为吃完早餐就去墓园的,但是却被坐在沙发上的沈时远招了过去。
宁欢有些不解:“怎么了?”
他伸手将她拉到身旁坐下来,“先把纱布换了。”
说着,他已经将她额头上的纱布给掀了出来。
伤口已经不渗血了,但是於肿的范围显然大了一不少。
沈时远帮她消了毒,重新把纱布贴上去,然后递了一颗白色的小药丸给她:“消炎药。”
宁欢愣了一下,也没说什么,伸手接过药丸就扔进嘴里面,就着他递过来的水将药丸吞了下去。
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,a市最近虽然没有下雪,但是也冷得很。
宁欢穿着裹到脚踝的羊毛大衣,脖子上被沈时远出门前拉着缠了一条围巾,整个人就好像是粽子一样。
虽然现在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回来上班了,但是还是没有几个人来墓园。
车子停在门口,小商贩都还没有回来摆摊,墓园门口什么都没有。
她本来是走在前面带路的,却被沈时远拉到了身后:“你把位置告诉我。”
风呼呼地挂着,宁欢走在他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