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沈太太,不应该知道的。
宁欢看了一眼他的手机,知道他不想说,也没有再问了。
八月还有两天就要过去了,她这些天崩得十分的紧,人又累又困。
从舞团回家也就是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,宁欢很快就睡着了,头往身旁男人的肩膀上直接就摔了下去。
沈时远感觉到肩膀一重,偏头一看,发现宁欢已经睡着了。
他抬手微微托了托她的脸,让她靠得更加舒服。
宁欢微微皱了皱眉,他以为她要醒过来,动也不敢动。
可是等了一会儿,发现她只是换了个姿势,睡得更加的沉了。
沈时远不禁笑了一下,压低声对着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句:“开慢点。”
于是,本来只要二十分钟的车程生生开了三十分钟。
车子停在别墅里面的时候,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,剩了一层霞光。
沈时远偏头看着一侧的宁欢,她靠在他的肩膀上,睡得正熟。
这些天宁欢几乎都是高强度的训练,自从脚受伤之后,她那段时间落下了很多,现在要回到最好的状态,只能一次一次地重复再来。
每天最起码十四个小时的练习,不累是不可能的,但她从来都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