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笑,努力顺着毛。
沈时远偏头看着她,微微眯了眯眼:“宝宝是不是想笑我?”
“有吗?没有啊。”
她微微弯了弯眼角,努力忍着笑意。
“想笑就笑呗,我又没有不让你笑。”
他说着,给她抽了一张纸巾,又倒了一杯八宝茶给她。
宁欢抿了一口,嘴里面的腻味淡了许多。
她跟沈时远在一起三年了,一直都没问顾成让和他到底是有什么矛盾,两个人一见面就好像是天雷勾动地火一样。
她想开口问问,但是视线落到他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上,宁欢还是识趣地换了个话题:“三少,我吃好了,回去吗?”
包厢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,两个人吃得不紧不慢的,一顿饭吃得十分的惬意。可是隔壁包厢的顾成让就吃得很不好,他本来还扒了几口饭的,可是两个长辈总是时不时提他一嘴,一开口就是什么“柔柔刚毕业还没有找工作,啊让反正你也有空,多带柔柔去玩玩”、“最近有个国外的芭蕾舞剧团来巡演,你陪柔柔去看看吧”、“你和柔柔都是年轻人,有空就多联系”……诸如此类的话,顾成让看着对面的任柔柔,眼底闪过
一分不耐烦。
可到底是碍于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