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没有继续问下去了。
她知道他这个时候醒来,必定是头疼,但是既然他不愿意说,她也不好继续问下去了。
偶尔,她还是要照顾一下沈三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的,这段日子他一直在病房里面,脾气没有变坏,宁欢知道他已经是在克制自己了。
宁欢已经有些撑不住了,她本来就困得很,手轻轻握紧了一下他的手,然后抽了回来,转身走到一旁,重新躺了回去那张陪护床上。
她这段时间休息得其实也不算好,沈时远不在身边,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辗转反侧,好像根本就睡不熟。
如今他就在自己的眼前,宁欢很快就睡着了。
病房里面又一次恢复了平静,沈时远看着陪护床上的宁欢,目光软得就好像是温水一样。
房间里面有着淡淡的蛋糕香,他不禁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,上面似乎还停留着宁欢刚才留下来的温度。
宁欢这一觉,是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为安稳的一觉了。
昨天晚上为了做第一个陪沈三少过生日的人,她生生在十二点来临之前就醒来了,再次躺在陪护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。
医院早上六点二十分就开始有食堂那边的阿姨推着车子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