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干爹不许他进门。”
刘雨儿有些无语他这个爹还真是个包子,连大山叔也搞不定;如果自己是三叔的闺女,早就被抱回家了。
“雨儿,你好好在干爹家歇着,家里的事就别管了,有你爹他们呢!”
刘雨儿心道这可不能不管,这事一个不好就要出大事!去年稻子已经歉收了,如果麦子再不能保住,刘家圩的村民只怕要卖儿卖女了。
母女正说着话,刘大山陪着刘大田老俩口走了进来。张氏起来行礼,刘雨儿也要起身下床,看到刘大山瞪着自己,只好又重新躺好。
刘大田问道“大山,雨丫头如何了?”
“已经没有大事了。可这手还是悬得很,稍不小心,就有可能废掉。”刘大山如实回答。
刘雨儿一听就瞪大了眼睛。
王氏紧张地说“这可怎么好?”
“我正寻思着是不是该将她绑在床上?”
刘雨儿可怜兮兮地看着干爹哀求道“不要,干爹!”
“大山兄弟,一定要这么做吗?”
刘大山看着干女儿斩钉截铁地说“白天不绑可以,晚上必须绑上。”
刘雨儿看着干爹,发现干爹双眼布满血丝,立即听话地说“我听干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