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要是按着我说的法子卖,我还是要每份一文钱。”
“说说你的法子。”张掌柜昨天在房间外面听到了这个外甥女说的一些话,再不敢小瞧她,更何况他一直认定刘雨儿就是他的福星。
刘雨儿笑道“舅舅,就拿你这个酒楼说,十二个雅间,您每天就炖十二份鱼头汤,中午和晚上各六份,绝不多售。要是有人想吃却当天没吃到,可以预定。反正每天就只有十二份。鱼头一定要大,配料要足,一定要用大砂锅炖,上菜时就直接上砂锅,鱼头一定要保持原型,千万别弄散了。定价至少要是酸菜鱼的三倍。”
“三倍?!”张掌柜倒吸了一口冷气,三倍都快一百文了,这还有人吃吗?!
刘雨儿不容置疑地说:“对,至少三倍!”
“丫头,你卖菜谱直接报价就好了,还管我们怎么卖?”
“嘿嘿,舅舅,这道菜谱的价格也比酸菜鱼贵三倍,你确定正和楼会买?”
“丫头,你这口开得也太大了!”张掌柜吃惊不小,酸菜鱼卖了三千多两银子,三倍的价岂不是要一万两,这丫头可真敢开口啊!
刘雨儿笑道“舅舅,正和楼要是按我说的法子卖,所有的正和楼加起来我一天也拿不到一两银子,我要得不多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