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给你,你想要,只能派人来抄。这本也是我派人抄的。”
“齐兄,你就不能借给我回去抄。”
“不行!米糠那里还有几本,你还是去找他好了。”
李尚书府里,李康听说父亲下朝回来,就让李砚扶着自己来到父亲的书房。
李尚书看到小儿子过来,怜惜地说“你不在床上好生趴着,过来做什么?”
李康勉强施礼道“儿子有一本手记要呈给父亲。”
李奥看着儿子不语,他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书儿子非要此时送来。书童送上书。李奥一看,是本,急急打开观看。李奥看了一盏茶的功夫,目光炯炯地看向儿子问道“这是你派人记的?”
“不是,是刘家人记的。”
李奥微微有些失望地说道“为何回来时不拿出来?”
“儿子”
“荣生,你身为县令,不该不知道此书的意义。你若能一回来就拿出此书,那二十板子或许就可免了。”
“父亲”
“荣生,你现在是不是这二十板子你挨得冤枉?你想想那一百多徒手拉犁开荒的百姓,你还觉得自己冤枉吗?”这话李奥说得语重心长。
李康听了满脸愧色,咬牙躬身说道“多谢父亲大人教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