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治政有方,今年陵州八县受灾,唯有下马县保住了五成的收成,全县无一人因雨灾而流亡。他呈上的吾也看过了,堪称农事经典之作。李大人,君子不拘小节,卿莫要过于苛责才是。”王炽听李康说儿子德行有亏,想当然地认为李康去了风月场所,心道这个李奥对儿子也太过苛责了。
李康说“回陛下,下马县保住收成,乃是百姓献计。亦非小儿之功,此书成稿之前,他是一无所知。就是那打谷机、明算口诀亦是下马刘家的功劳。”
“这个吾已知晓,李康并未贪他人之功,老大人何苦苛责?”
“陛下,老臣并非因此而加责于他,而是他不该急功近利,趁百姓受灾之际,强迫治下百姓开荒,使百姓怨声载道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王炽勃然变色,“来人,传李康进见!各位卿家,考核之事明日再议,你们先退下吧!”
王炽在政事堂看了一个多时辰的奏章,正等得不耐之时,李康才姗姗来迟。王炽看到他步履蹒跚,就知道他必定被李康教训过了,见他跪在地上也不叫起,冷声说道“李康,你给朕将千亩开荒之事老老实实招来,若有半点不实之处,朕让人再扒你一次皮!”
李康无奈,强忍着身上疼痛,将开荒之事细细说了一遍,连种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