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青峰听了就不由地有些失望,张仁瑞继续说道“大人,青城土地贫瘠,百姓苦不堪言,凡事还望三思而后行,青城的百姓折腾不起。”
刘雨儿走进屋里道“舅舅,青城百姓不是种旱稻吗?不知是如何灌溉的?”
张仁瑞脸色一沉说“丫头,内眷不得干政,这可是官场的规矩。”
刘青峰微笑道“舅舅,现在是在内院,我们不谈公事,只说农事。”
张仁瑞有些无奈地说“大人,农事关系民生,难道不是公事?”
刘雨儿笑道“舅舅,农事关系国本。朝廷严令不得妄议朝政,难道我们就不能谈论农事了。”
刘青峰斥道“雨儿,休得胡说!”
张仁瑞不由笑道“你这丫头,难怪第一天来就将你表姐赶了出去,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!”
刘雨儿笑道“舅舅,农事既是国事,也是家事,您和我说说又有何妨?”
张仁瑞想了想说“罢了,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。青城虽然灌溉不便,夏日却雨水稳定,种旱稻足够了。只是,这三年陵州却有两年干旱,青城的百姓又是靠天吃饭,他们的日子实在是艰难。”
刘雨儿问“舅舅,青城的井水如何?”
张仁瑞道“青城井水甘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