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何必多问?”
张仁瑞道“青峰若是不再官场,他不认亲舅舅,不等你来,我先打断了他的腿。可是他身在官场,这事就由不得他了,就是他自己不在意,别人也会说三道四。仁贵就是知道这个道理,才不肯和相认。这事本来就是仁贵的主意,与青峰无关。你说,青峰一个孩子到这青城来容易吗?这官场哪个不是人老成精?你以为他是县太爷,别人就听会他的?若是让人知道他有一个衙役舅舅,别人不一定就拿来做什么文章,他多想想又有什么错?你将孩子一个人扔在这里,不闻不问不说,还将一万亩荒地也扔给两个孩子。哼,要不是有仁贵帮忙,你让这两个孩子怎么做?”
刘来福听了不由满脸涨红,再看看儿子又黑又瘦的面庞和身上的血痕,心中懊悔,亲自上前扶起了儿子。
刘青峰满腹委屈,听了张仁瑞的话禁不住就落下泪来。
张仁瑞呵斥道“青峰,你老子打你两下,就是打错了又怎么了?!你要是早早将事情说清楚,你爹会气成这样?堂堂七品县令这副模样成何体统!赶紧去收拾收拾,莫让人下午看出来,否则你这个县太爷脸就丢尽了。”
刘青峰擦干眼泪,忍痛穿上官服自己下去上药、收拾不提。
张仁瑞见他下去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