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青峰见他半天不语,平复了一下心情,诚心诚意地说“舅舅,妹妹不是寻常的女子,可是别人在背后议论她也会难受。别人在背后怎么说她,我也管不不了,只希望舅舅别再这样说了。就算她嫁不出去,我们刘家也养得起。别说家里的几个弟弟,就是我们这些哥哥也都敬重她。”
张仁瑞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刘青峰,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哥哥对妹妹用“敬重”一词,更何况刘青峰比刘雨儿大了不少。张仁瑞点点头道“大人放心,我虽然不赞成她如此抛头露面,可也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,衙门里的人我也会多加约束。不过今日的话,你也不要在说了,女子太过聪慧也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刘青峰恭敬地说“是,青峰记住了。”
又过了十余日,张仁瑞和王轩都没有看到刘雨儿有什么动静,刘青峰也是四处忙碌决口不提王家的事情,俩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。
此时,刘家的第一批房子已经盖好,离苞米田最远的佃户率先住进了青砖瓦房,刘家的私塾也正式开学。私塾的名字仍是务实堂,不过这一次是刘青峰题字。私塾的先生赫然就是上次带着佃户闹事的穷书生。
六月里,刘青峰正在忙着筹建第二个水库时,下马和红山县突然同时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