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做这圻州县令,必然会重蹈前任的覆辙。这个刘青宇不一样,用齐荣大人的话,这孩子蔫坏,只要能查出真相,他可不会讲什么规矩,这也正是李大人不放心的地方,故而一心想将他摘出官场。”
时韫之听了不禁脸上发红,继续问“周大人,李大人为何这般维护这个刘青宇?”
周景源说“刘家老二刘青峰是李大人幼子李康的得意门生,刘家的女儿是李康的义女,李奥将刘家的孩子看得比自己的亲孙子还亲。还有一事,你想必也不知道,庞显如今就在刘家的务实书院教书。去年的三鼎甲全部出自务实书院。”
时韫之吃惊地说“如此说来。。这刘家岂不是和李老大人家有得一拼?”
周景源笑道“李老大人早就自愧弗如了,他的大孙子如今就养在刘家。”
时韫之摇头叹道“我在矿山十年,不知道错过了多少事情?”
周景源安慰道“时大人不必自怨自艾,这次若是没有你,矿山案又如何能彻底查清?若是让这些人得以逃脱,只怕后患无穷!”
时韫之惭愧地说“只可惜刘家对我有恩,我却坏了他们家的事。”
周景源笑道“时大人,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相信刘家人自有他们的造化。”
刘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