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就能好。”
时老太太这才作罢,命人扶石平路下去休息。文氏也跟着去了后面。
时老爷子问刘青宇道“你家究竟是什么人家?一个县令的位置说让谁干就是谁干?”
时韫之解释道“爹,青宇的三哥是去年的探花郎,本来皇上有旨准他哥哥三年后再回朝廷,不想圻州县令突然告病,皇上有心召回探花郎,又不好明说,就让刘家出一个人任圻州县令,青宇就被推了出来。青宇文采不输其兄,且足智多谋,的确更加适合做这个县令。”
时老爷子摇头道“一个县令不能让人信服,总是不妥。你还是要想个法子才行。”
时韫之说“请爹放心,儿子已经在想办法了。”
时老爷子看看一脸孩子气的刘青宇摇摇头,双手一背,也出了大厅。
时韫之将刘青宇带到书房,问道“今年,你强制百姓种植苞米、豆类,秋季收税时,你如何打算?”
刘青宇道“三叔的商队会收购一些苞米芯和嫩苞米再加上秋季的收成,百姓肯定能吃饱肚子。现在百姓又几乎家家都养了家禽牲畜,用银子交税应该可以。”
时韫之道“若是百姓没有银子交税呢”
刘青宇道“那也无妨,西边的矿山正缺劳力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