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韫之看着趴着的儿子说“路儿,青宇年纪小是不错,可是有志不在年高。你比他大几个月,就该有个哥哥的样子,哪有你这样拆弟弟台的?你知不知道,若是没有青宇,为父就永无出头之日,你也见不到为父了。和你说实话,青宇就是吃了年纪小的亏,否则这个知府的位置也不该是为父的。”
刘青宇连忙说“老师,您别这么说!”
文氏道“官人,路儿本性并非如此。只是这偌大的县衙,就只有青宇一个和他一般大,青宇没工夫搭理他,这孩子一急就口不择言了。”
时韫之思量了一会儿,下定决心起身对父母施礼道“爹,娘,儿子想送陵州求学。”
时老爷子不解地问“为何是陵州,圻州、东州就没有合适的书院吗?”
时韫之道“父亲。当代大儒庞显如今就在陵州,儿子想让路儿投在他的名下!”
时老爷子迟疑地问“庞先生肯收下路儿?”
时韫之看向刘青宇,后者连忙说道“小师兄若是肯去,学生立即写信给先生。”
石平路立即喊道“爷爷奶奶,我不去,我就要待在你们身边。”
刘青宇笑道“小师兄,庞先生如今就在务实书院,在书院里不仅能跟着先生读书,还有师父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