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刘雨儿贵为郡主,众人也不敢闹洞房,刘青扬挑开她的盖头后,就被拉着新郎官到前面喝酒。刘雨儿知道刘青扬今天必定会被灌醉,却不好阻拦,只好一个人老老实实地坐在新房里。她看着一床的红枣,不由就是一阵恍惚。她掐了自己一把后,才清醒过来,不由苦笑,自己两世加起来足足有三十多岁了,如今却不得不嫁个一个十几岁心眼无比小的孩子,真不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?她看看新房,又走到外间,看到外面摆了一张睡塌,心中忐忑不安,若是小气的刘青扬不肯守约,自己又该如何?
刘雨儿坐在新房里想入非非,第一次没有想着她的开荒大计。她看着一点一点变短的龙凤红烛,见刘青扬始终没有回来,不禁又担心起来。终于,房门打开,刘青扬被人从外面不客气地推了进来,躺在地上不省人事。刘雨儿心中忍不住就要骂人,可看到地上的刘青扬,只好认命地将人扶起,背到床上。
“嘿嘿”窗外传来强忍着的笑声。
刘雨儿不动声色地吩咐杏儿打一盆井水进来。杏儿依言打水,刘雨儿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,杏儿强惹着笑点点头。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,刘雨儿一推窗户,杏儿猛然将一盆井水泼出。
“啊!”外面传来一阵惊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