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松等人听了大喜,齐声道贺。刘雨儿也是心中欢喜,这一万多亩地至少能收四百多万斤苞米,今年老兵和开荒百姓的粮食不愁了。芸薹和大豆必定丰产,后面就看白叠子了。若是白叠子能丰产,后面他们就可以放开手脚了。
晚上,刘雨儿拖着疲倦的身体走进国公府时,刘传远就将她唤进客厅说话。刘雨儿看到厅里的人,就感觉不妙,不情愿地见过众人后,就坐在父亲身侧低头不语。
窦先生见此,不由笑道“郡主,想必您也知道我们请您来是做什么了?”
刘雨儿苦笑道“窦先生,新城开荒万事开头难,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?”
窦先生笑道“郡主,您的粮食若是不给刘家军,还要自己运出售卖。而我们刘家军也要各地运送粮草过来。这笔账,郡主想必能算明白?”
“窦先生的话自然没错,可是如此我新城能有什么好处?这可是几万两银子呢?新城缺的就是银子。”
窦先生笑道“郡主此言差矣,您这可不单单缺银子。若是刘家军在春种秋收之际为新城出人出力,郡主以为如何?”
刘雨儿叹气道“父亲,各位叔伯,并非新城不明事理,只是我这新城花银子如流水一般,若是不能用粮换银,新城将无以为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