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好好折腾我就是。”
这话歧义太大,刘雨儿明白过来,立即红了脸。
刘青扬嘿嘿笑道“雨儿,有你这句话,我就是死也值得了。”
刘雨儿现在是信鬼神的,听到这话虎着脸说“呸呸呸,不许胡说。你要是再胡说,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刘青扬美滋滋地拉着她的手说“雨儿,能娶到你真好。你放心,我这伤没事,窦先生的药好得很,我再养两天就没事了。”
刘雨儿却道“不行,你这几天给我好好趴着。你要是伤口裂开,我就拿盐水伺候你。”
刘青扬一听,立即打了个哆嗦,好一会才哀求道“雨儿,给我弹一曲好不好?”
刘雨儿立即撤了碗筷,喊步环进来为她净手焚香,弹了一曲东坡先生的《水调歌头》。琴声悠扬,歌声婉转,刘青扬陶醉其中,恨不得一生一世都停留在这一刻。
晚上,小夫妻二人合衣供卧一床。
刘青扬趴着床上歪着脑袋看着妻子,深情地说“雨儿,当初在家里时,你总是不理我,那时我好伤心。”
刘雨儿微笑道“现在你该知足了吧?”
刘青扬神往地说“雨儿你要是也能在军中效力,我们俩人能天天在一起,那该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