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妹妹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,霍云亭心中惊讶不已,忍不住皱起了眉头,不知妹妹是在何处听来的这些言论。
但看见已经合上了的门,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,这些话连恩师都没说过,毕竟据爹所说,朝中大臣都是一致反对开海的,这其中的牵扯太大,何况还有祖宗法度在前。
今年春闱是陛下登基后的头一次取仕,于国于民都是十分的紧要,他势必要全力以赴,才有出头之地。
霍云亭一路若有所思的回到了房中,脑海里面一会是霍晚亭的婚事,一会是夫子的押题该如何破,一会又是爹的事情,实在是一团乱麻,等到躺下的时候,霍晚亭刚刚说的话又在他脑海里面浮现,挥之不去,十分头疼,他翻了个身,有些无奈的想到,罢了,明日里去问问恩师吧!
到了晚上的时候,外间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,大风刮过,树枝打在窗上“啪啪”作响,一声闷响从天而降,春雷骤响,万物复苏,霍晚亭猛然惊醒,从床上惊坐而起,慌忙叫道:“宜珠……宜珠……
她唤了半响,宜珠才慌张的推门而入,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,拿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,才问道:“小姐,怎么了,是不是梦魇了?”
“不是,外面是不是下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