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能高到哪里去。
她刚刚看见霍晚亭头上的攒金丝簪子精巧,还打算顺手扒下来的。
霍晚亭没想到这谢氏上次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居然还有脸登门,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。
谢氏偷偷的打量着这一屋子的人,发现她一个都惹不起,立刻安分了起来,这时外面忽然哄闹了起来,原来是盛衡已经到了。
但她还未梳妆完毕,照例要“过五关斩六两”,先做催妆诗。
霍氏是书香门第,清流人家,霍殊虽然位卑,但其文采不凡,向来在京中享有盛誉,霍云亭是两榜进士,年少成名,要做出让小舅子满意的催妆诗实在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。
有许多人将盛衡推到了前面,催促道:“快做诗!”
若是平日里谁对盛衡这样推推嚷嚷,恐怕早就没什么好下场了,但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,一身红袍,衬的他面如冠玉,平常的阴郁之气全然不见,反倒是多了几分郎朗的少年气,甚至脸上还有几分不安的羞涩。
若他是个正常人,哪怕家境平寒,也有许多姑娘愿意折腰低嫁给他,这般的好皮囊,却是个太监,许多人都暗自叹息。
但今日是成亲之日,愿意来的都是奔着他的身份来的,哪怕再惋惜,心中再嘲讽,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