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随我回去吧!”霍晚亭劝说道。
但陆娴照只是坚定的摇了摇头,道:“我自知德行有亏,令父亲母亲蒙羞,到如今,我不求他们原谅,只求能够见他们一面!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现在跪在这里,更让她们蒙羞?”
当初昌平候对外宣布的是陆娴照已经死了,纵然有许多人对于陆娴照的事情心知肚明,但也不会拿明面上来说,现在她就这样跪在昌平候的大门口,无异于向所有人宣告她私奔了又回来了。
听到她这话,适才还极为坚定的陆娴照如遭雷击,浑身僵直的跪在原地,双目发直,又忽然浑身瘫软了下来,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,伏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。
骄傲如陆娴照,何曾有过这样狼狈不堪之时,霍晚亭心有不忍,但依然不得不开口继续道:“你越是如此,昌平候便越是觉得丢人现眼,等到满京的人都知道了你的事情之后,更不会认你,不如现在赶紧回去,另外再想办法就是!”
陆娴照明显听进去了她的话,擦掉眼泪,就准备起身,但是她已经整整在这跪了两天了,头顶烈日,水米未进,哪里来的力气,才刚刚勉力站起来,便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霍晚亭和宜珠搀扶起陆娴照送进了马车当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