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道了!”
一直进了府中,文鸿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忍不住问道:“岳父大人还是不愿见你吗?”
听见他这话,本来一直神色淡淡的陆娴照忽然抬眼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文鸿远一眼,露出了一抹似喜似悲的笑容,容色惨白,目光悲呛。
她的夫君,见到自己被人送回,首要关注的居然不是自己的身体。
文鸿远被她这般神情吓了一跳,心中顿时涌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。
千言万语全都打掉牙齿和血吞,道:“我在门前跪了两日,晕在了门前都未出来看过无一眼,昌平候的女儿陆娴照已经死了,我现在是文陆氏!”
“可我明明过了殿试,名次也不低,纵然进不去翰林院,哪怕外放也是好的,现在却领着庶吉士领的官职,在兵部做一个主事……”
不待他说完,却接到了陆娴照嘲讽的目光,剩余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。
二人相顾无言,一个老妇人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,身后跟着背着双手走来的两鬓斑白的古稀老人。
二人看见陆娴照都颇为嫌弃,尤其是老妇人,一来便指着陆娴照的鼻子道:“你这两日跑哪里鬼混去了,不安分的东西,我家鸿远两榜进士,为官做宰的,说不定将来还能进内阁封